今天喝多了的陈兮明显比昨天乖顺很多，但是嘴巴一直在喃喃低语没停下来过。

“你怎么才回来呀……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好久，好久……”程其修坐在旁边抱着她，她用脑袋一直拱着他，想找个舒服的姿势靠着。

程其修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低头吻了一下，“对不起，让你等得那么辛苦。”

“说对不起干什么……”陈兮打了个酒嗝，又模模糊糊低喃着，“我那么辛苦，对不起有什么用，有什么用……”也不知道是喝了酒难受还是心里难受，眉头皱得紧紧的，脸上都是泪水。

“程其修，你个王八蛋……”说着抬手去捶打身边的人，“你还回来做什么……你不回来我就不用每天想着你，想得那么难过……”

程其修捧着她的脸，擦掉她脸上的泪，低头吻着她的眼睛，“我再也不走了好不好。”

“好。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答应着。

车子停在公寓前，陈兮已经睡着了，程其修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公寓。

程其修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和外套，陈兮把手抽出来勾住程其修的脖子。

“阿修，我难受……”嘴里哼哼唧唧的皱着一张脸。

程其修握住陈兮挂在肩膀上的手，想要把她的手拉开，“阿兮，你先放手，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
陈兮死死勾着不放，呜咽着说：“我不要，你是不是又要离开我了。”

“我不走。”

陈兮头埋在程其修的脖颈间，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脖颈上，程其修气息不稳，抬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她，陈兮生涩的回应着他，程其修能感觉到她轻薄的礼服面料里怀里滚烫的身体，他伸手到后面去拉她礼服的拉链。

“不要。”

程其修听到她呜咽的声音里找回了自己的理智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，把陈兮重新在床上躺好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出去了，“你先休息会儿。”

程其修关了门出去，陈兮手伏在额头上，眼角落下一行清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