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瀚引一听,一巴掌扇了过去,直接打在阮文海的脸上。
阮文海是他们的心头肉,自小就没打过阮文海,更别说是打脸了,可见阮文海今日着实把阮瀚引气到了。
叶文府听得阮文海这一句,更是面色一沉,冷哼了一声,甩袖而去。
阮瀚引一看,心头跳了跳,连忙追了出去,“叶兄叶兄,都是我教子无方,你别生气……”阮夫人见状更是又哭又气,她伸手锤了捶阮文海的胸口,“你这孩子,你难不成要气死你娘我吗?你读书这么多年,未曾听过一句人鬼殊途吗?缠着你的是个女鬼啊!你看看你近来变成了什么样子,吃不下睡不香,双眼无神,虚弱无力,再这样下去,你就真的没命了!就当娘求你好不好,就当娘求你了,你实话实说,咱们把那女鬼甩开,
好好过活成吗!”
阮夫人拉着阮文海的双手,当真一下子就要跪下来。
阮文海心里一沉,连忙扶起阮夫人,“娘,你这是作甚啊……”
阮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文海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你要跟那女鬼死了,你让娘怎么办啊!”
阮文海扶着阮夫人目色纠结,还不想说实话似的。
秦瑟无语,心想阮文海真是没救了,表面上说着,让叶心兰等他金榜题名,立业在先再成家,实际上却和一个艳鬼纠缠不清,还舍不得放手,果断一个渣男。
只是可惜了叶心兰,满心念叨着的人,竟是这么个渣男。
秦瑟转头看向谢桁。
谢桁亦是轻蹙着眉,似乎对阮文海的观感也不太好。
秦瑟淡声,“咱们走吧?”
谢桁点点头,他对这种事,一向不热衷,留或走都无妨,他只听秦瑟的。但阮夫人一听,连忙扑过来,拉住秦瑟,“仙师,仙师你可不能走啊!我们家还等着你救命呢!你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,就看在叶家的份上,救救我儿文海吧!求你了
仙师,我给你跪下,我给你磕头!”
秦瑟见状,伸手扶住阮夫人,遏制住她要下跪磕头的举动,“阮夫人不是我不帮忙,而是你儿子不需要旁人帮忙,他和那女鬼恩爱的很,棒打鸳鸯可要不得哦。”
秦瑟意有所指。阮夫人顾不上羞恼,连声恳求道:“仙师你大人有大量,求你帮帮忙,救救我儿文海,他就是一时被女鬼迷住了心窍,现在的想法肯定不是他原本的想法,求仙师帮帮忙吧
!”
秦瑟头疼,正在这时,阮瀚引拉着叶文府回来了。
他一路追出去,好容易才将叶文府拉回来。见他们回来,阮夫人又朝叶文府求情,“叶大哥,咱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,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心里很是气愤,但文海还年轻,孩子们哪有不犯错的?求你看在两家的情分上
,帮我向仙师求求情,让她帮帮文海,帮帮我们家吧,求你了!”
阮瀚引一听,也连忙向叶文府求情,两口子恨不得给叶文府下跪。
叶文府抹不开面,只能压下心里的愤怒,道:“你们俩这是作甚,快起来!”语毕,他看向秦瑟,“姑娘,你看可有法子帮帮他们?”“那得看阮少爷配不配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