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,心里感觉到一股刺痛。
秦洁没回这个,说:“帮我倒杯水吧。”
不知怎的,我又走回来,给她倒了杯水。
秦洁又掏出来一盒药放在桌上,问我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秦洁接着说:“这是堕胎用的。”[
然后我就听到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碎掉的声音。对于当年那个十六岁只知道认真学习的我,连女生的例假是什么情况都还分不太清楚,至于堕胎,更是遥远而又陌生的词汇。
秦洁见我不说话,幽幽地说:“我不想一个人经历这个过程,所以就把你叫来了。如果你不愿意陪着我,那就走吧。”
我没说话,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,有太多的理由去拒绝,可是我没有。
过了许久,我才说:“为什么不叫老鼠陪着你?”
秦洁说:“他?他就是个混蛋,昨天晚上还要了一次。”
我愣了一下,说:“什么?要什么?”
秦洁不理我,自顾自抽着烟,我好想明白了,拳头不由握紧。
我说:“是你自己要选择和他在一起的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显得格外平静,声音都没有一丝颤抖,似乎毫不关心秦洁的事。可是只有我知道,如果老鼠现在就在眼前,我敢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