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知道，她曾经有多爱过！整整两年，断绝外界的一切联系，虽然也有愧疚的成分在里面，但是没有爱，谁能做到？

可是……就算曾爱过，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，就真的在这件事情上退让。

“开枪，萧萧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数到三，你再不开枪，我当你选择第二个。”

“一！”

帝梵意面无表情。

“二！”

顾萧的手止不住的颤抖，下唇被咬出了血迹。

“三！”

如他预料的一般，枪声没有响起来。帝梵意低下头，吻了吻顾萧的耳垂。

“很好，萧萧。”

枪被帝梵意夺走后，丢在了房间角落。

脆响声惊醒了顾萧般，她开始疯狂的挣扎。

“真是不乖。”

手腕被禁锢在头顶，帝梵意整个人压下来，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在这个时候完美的体现。

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片刻已经零乱的干净。

顾萧双眼布满了血丝：“别让我恨你！”

“一定别忘记恨我，顾萧。”

俯下身，帝梵意随手扯掉两人间最后一块遮羞布。

夜，漫长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