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回了我一个字:“闪”。
他说的对,南老板这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心机极深,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才折了灾给儿子身上,没必要为这种人的臭钱孤身犯险。
人家都说下山容易上山难,可我俩上山的时候早就把体力全用光了,现在累的上气不接小气,走几步歇一会儿,眼看着夕阳的余晖也舍弃了我们这俩苦逼人儿。
长白山中大型树木以针叶原始森林覆盖为主,高耸入云早就把刚刚升起的月光遮的严严实实。我俩有心回去,怎料腹中无物,咕噜噜叫个不停,身前身后不时有野兔松鼠等小型啮齿类动物出没,勾的我俩馋虫肆意。
我靠在一棵苍松下抽着烟对耗子说:“我不行了,早知道背点面包火腿肠好了,你赶紧想办法打只野兔烤了解解馋吧。”
耗子早有此意,可这野生兔子贼激灵,哪能是我俩这种笨手笨脚人抓得住的,耗子三步并作两步一个饿虎扑食,人家撩蹄子嗖的下窜的无影无踪,倒是把他累的一脑门子汗。
我想坐起身来帮他一起堵截野兔,刚一起身却觉得身后依着的松树皮黏住了我的衣服让我有些吃力。我召唤耗子过来帮我看看后背沾上啥了。
耗子一瞧,吓的弹出了好几米。指着我背后惊道:“血,血,双子,你背后全都是血,都黏在树上了!”